

臺大管理論叢
第
27
卷第
3
期
35
Moss, et al., 2007)
;由此可知,部屬的歸因在領導影響過程中,扮演了重要角色;本
研究將從部屬的角度,探索部屬對領導行為的歸因,是否影響了仁慈領導與部屬行為
之間的關係。
由於組織公民行為提升了組織的管理效率、讓部屬能有效地使用組織內稀少的資
源及減少資源的浪費,進而導致較佳的組織績效
(Podsakoff, MacKenzie, Paine, and
Bachrach, 2000)
,所以許多領導研究將組織公民行為,視為一個重要的效標變項
(e.g.,
Cheng et al., 2002; Hsu et al., 2004; Podsakoff, MacKenzie, and Bommer, 1996; Podsakoff,
MacKenzie, Moorman, and Fetter, 1990)
,或是正向組織行為
(Positive Organizational
Behavior; POB)
之一
(e.g., Cameron, Dutton, and Quinn, 2003; Luthans and Youssef,
2007)
。因此,本研究將以組織公民行為做為仁慈領導的效標變項,討論部屬對於知覺
操弄意圖的調節效果。
以往關於華人領導與部屬績效間關係的研究,多數忽略了部屬的心理機制
(Chen,
Eberly, Chiang, Farh, and Cheng, 2014)
所造成的影響,因而
Chen et al. (2014)
的研究,
依據階層與關係主義的觀點,指出情感性信任
(Affective Trust)
會中介家長式領導分別
與部屬角色內
(In-role)
及角色外
(Extra-role)
績效的關係;其中,仁慈領導對部屬展現
關懷與照顧,基於人際互惠,讓部屬對領導者產生信任的情感,進而體現在工作績效
上以回報主管的關照;因此,本研究提出一個中介式調節
(Mediated Moderation)
模型,
也就是探討仁慈領導與部屬知覺領導者的操弄意圖的交互作用,是否會透過信任主管
與信任組織的中介,進而影響部屬的組織公民行為。
貳、文獻探討
一、仁慈領導與組織公民行為
許多研究指出,華人組織的領導者對於部屬的關懷往往擴及到員工工作以外的場
域,並像父親照顧孩子般地照顧部屬
(e.g., Cheng, 1995; Redding, 1990; Westwood,
1997)
。舉例來說,
Redding (1990)
在訪談香港、台灣、新加坡等地的華人企業主持人
後指出,華人領導者對於部屬的方式與西方領導者截然不同,華人領導者對於部屬的
關懷往往不只侷限於與工作相關的事務,同時他們會也會關心或出席部屬的私生活領
域與場合。而鄭伯壎等
(2000)
將這種對於部屬私生活的關懷以及像父親般的領導行為
定義為仁慈領導,也就是指領導者對部屬個人以及其的家族的福祉做個別、全面而長
久的關懷,主要表現在對於部屬的體諒寬容與個別照顧等領導行為上。體諒寬容,強
調對於部屬面子的維護或給予表現不佳的部屬適時的支持與鼓勵;至於個別照顧,則
強調對於部屬工作以外的生活狀況關懷。
組織公民行為是領導研究的重要後果變數之一,像是僕人領導
(e.g., Walumbwa,
Hartnell, and Oke, 2010)
、轉換型領導
(e.g., Piccolo and Colquitt, 2006; Wang, Law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