臺大管理論叢第31卷第3期

18 Sex and Gender Role Orientation on the Work-Family Interface: Testing Three-Way Interactions 三、假說檢驗 本研究以多元階層式調節性迴歸 (Multiple Hierarchical Moderated Regression) 來 檢驗調節變項的作用,並同時檢視主場域(如:工作負荷對WFC的影響)及跨場 域(如:家庭責任對WFC的影響)的效果。在本研究的迴歸方程式中,依變項為 WFC與FWC,假說一的自變項為工作負荷,假說二的自變項為家庭責任,調節變 項則為生理性別及性別角色取向(男性化特質或女性化特質)。首先,為使模式更 為周延,我們將人口學變項及工作重要性、家庭重要性放入迴歸方程式中,作為預 測WFC或FWC的控制變項。接著,在第二階段放入自變項工作負荷,在第三階段 放入調節變項生理性別與性別角色取向(男性化特質或女性化特質),在第四階段 放入二階交互乘項,分別是生理性別 × 工作負荷、性別角色取向(男性化特質或 女性化特質)×工作負荷、生理性別×性別角色取向(男性化特質或女性化特質)。 最後,在第五階段放入「生理性別 × 工作負荷 × 性別角色取向(男性化特質或女 性化特質)」的三階交互乘項。另依據 Jaccard, Wan, and Turrisi (1990) 建議,交互 乘項在放入迴歸式之前先進行置中(Centered) 處理。 依據上述步驟,本研究的假說一為:在預測職家衝突(WFC與FWC)時,生 理性別、性別角色取向、工作負荷之間有三階調節效果,統計分析結果分別為表3 與表4。表3 為生理性別、男性化特質、與工作負荷預測職家衝突的結果,其中模 式五和模式十顯示:工作負荷×生理性別×男性化特質對WFC及FWC均沒有顯 著的三階調節效果 (β = -0.04, p > 0.05; β = -0.02, p > 0.05)。表4是生理性別、女性化 特質與工作負荷預測職家衝突的結果,模式五和模式十顯示:工作負荷 × 生理性 別×女性化特質對WFC及FWC均沒有顯著的三階調節效果 (β = -0.04, p > 0.05; β = 0.03, p > 0.05)。據此,假說一不成立。 本研究的假說二為:在預測職家衝突(WFC與FWC)時,生理性別、性別角 色取向、家庭責任之間有三階調節效果,統計分析結果分別為表5 與表6。表5 為 生理性別、男性化特質、與家庭責任預測職家衝突的結果,其中模式五和模式十顯 示:家庭責任 × 生理性別 × 男性化特質對WFC及FWC均沒有顯著的三階調節 效果 (β = 0.05, p > 0.05; β = 0.03, p > 0.05)。表6為生理性別、女性化特質、與家庭 責任預測職家衝突的結果,其中模式五和模式十顯示:家庭責任 × 生理性別 × 女 性化特質對WFC及FWC均有顯著的三階調節效果 (β = 0.13, p < 0.05; β = 0.13, p < 0.05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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